2010年1月20日 星期三

初戀譚惠珠

中小學時代我都是魂遊過去的,回想起彷彿都沒有學得過甚麼東西。我出生於工人家庭,父母的教育水平也不高,不能強求他們在社會政治等方面有所指導。第一位於這方面給我啟蒙的,信不信由你,是譚惠珠。


也只是出於偶然。大概是七十年代初吧,屋裡可能已經安裝了電視機,但一家人更常是藉著電台節目接觸社會,以及娛樂。大概是嫌廣告厭煩吧,我們總是聽香港電台;有天晚上播出市政局候選人的講話,首次參選的譚惠珠所說的深深打動了我的心,所以至今仍然清楚記得。她說有次她夜間從外國飛回香港,在飛機窗口望著這城市,那燈光燦爛的夜景是全世界都沒有的美麗。然而這個城市的人卻是完全沒有政治權力的,對於香港政府的管治策略,香港人都沒有影響的力量。她那趟參與競選,就是要朝這方面改變狀況。


當時我還未至投票的年齡,只好每天都祈禱希望她當選。後來她果然勝出了,我的幼稚幻想也很快破滅。跟一起上學的友儕們相比,我是更早的知道政客是甚麼東西。


話雖如此,上星期她在港台《城市論壇》中聲言香港人的權力不是來自人民,而是來自中央政府時,我仍然像觸傷舊患的隱隱作痛。



2010年1月3日 星期日

跨越過渡與千禧之後的香港藝評怎樣了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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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02001年間,我與梁寶山合作編了《從過渡跨越千禧:七人視藝評論自選文集》一書(),對上世紀九十年代的香港視覺藝術和有關評論,做了點整理和文獻紀錄。轉眼間差不多已經十年,應該是準備再做類此的工作的時候了吧。

從一、兩年前開始,我就跟梁寶山及幾位有寫視藝評論的朋友談到這個想法。為了不讓自己當路霸阻住地球運行,我並且主動表示不會參與有關的計劃。我的印象是他們都對編製另一本類型相近的書的構思很有保留,但卻認同須要做點有關的回顧。現時的發展我並不知情,有時甚至懷疑是否有人在乎這樣的一回事。